那晚的对话 埋藏的记忆被他勾起了
久远的似乎连自己都忘了对飞机的特殊情感
在家乡常常看着飞机从头顶上空飞过
小时常常在想你是否就在这架飞机里
正巧正飞往不知名的国度中
可否看得到我在地面这儿奋力地向你挥手
然后用力地狠狠地大叫着对你的专属称呼
是的 只属于你的 就连你那刚换了妻子的丈夫也动摇不了这信念
后来连你的脸孔也渐渐模糊了 需要很用力地回忆再回忆 再后来什么也没剩下 什么也没留下 小小的脑袋不懂什么是思念
只知道曾拥有这么一个人 任你撒娇也骂你打你 却未曾让你远离她的视线
可后来她突然不见了 身边的人都说你坐着飞机飞往别的地方 需要一些日子才能回来
可从来 就没有人能说出那一些日子究竟有多少 至此之后的除夕夜都没有你的影子
没有画面的回忆 就只靠记忆中的感觉支撑着这段关系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后来我会如此注重感觉远胜于外在条件
这份小时赖以生纯存的养分造就部份的心智 成为现在的我 就像树木需要二氧化碳 却更依赖阳光
你归来的那天向我们张开双臂
蹦向你的前一刻我想:是吧?是你吧?
额头正中那颗黑痣帮我做了最后的确认
我知道 我再也不需要仰望天空的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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